自己的快樂

為一場官司，去另一都市找一知名律師。事先的約定有些誤差，無奈只好在塔樓聳立的街道旁，尋一容身處等人。

中午已過了12點，打發時間的雙眸無處著落，四處飄DR Max 好唔好忽，偶見一老人正在街邊小吃攤的飯桌上，佝僂著吃飯。老人滿臉皺紋，有七八十歲，戴著一頂黃色瓜舌帽，穿著黃色上衣，動作很慢，有些艱難地用筷子把一條條膾面挑弄到嘴裡，內陷的雙唇蠕動著，很費力。

老人的模樣讓我一下就想到了清潔工，我們都市的清潔工大抵都是這種打扮，而且年齡都很大，常讓人生憐。我從不在地上亂丟垃圾，一來想減輕他們的勞動強度，另來也表達我對他們的敬意。

我猜錯了，老人不是清潔工，在老人的身後，有一輛小三輪卓傑物業車，車前一溜擺放著四個打氣筒，車上還放著一些修車的工具。哦！老人是街邊一比特普通的修車工。

我有些詫異，像這樣的老人，應該在家頤養天年。兒香港深度遊女滿堂的歡笑，鳥語花香的陪伴，書墨品茗的愜意，才是他遲暮之年的生活，何以在秋風簌簌中獨自擺攤，難道是走貫了自己的路，停不下脚步嗎？還是習慣了這種自由自在的生活，為生命找到生存的價值，為信念找一妥當的地方存放，這樣活著才有意義呢？